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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雅典娜 于 2016-9-12 05:3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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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先代的遗产, e5 V, j# Q: E3 r* j, ]8 u
; y3 h+ X. Q! a$ l+ [, B米罗站在一处临海的峭崖上远远望着建在对面山壁上黑洞洞的海牢。此刻已到涨潮时间,牢房大半已被淹没在水中,只剩几根漆黑的栏杆被席卷在汹涌的波涛中若隐若现。 ^% b7 t' h! \2 j7 X' h& d
“这鬼地方虽然难找了点,但要游过去简直轻而易举。”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米罗不禁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却忽然听到有人从背后唤他。4 l: Z9 U$ c% S; ~3 M
“米罗!”) x% R- X2 d7 J0 B
回头一看,来人竟是卡妙和艾俄洛斯。两人一前一后正沿着几格残缺的石阶向他奔来。/ }4 r( Z) `; j" B, r3 r
“就知道你要冲动!”卡妙几步上前一把拦住刚想要翻身入海的米罗,“幸亏赶上了!”这两人的出现显然出乎了米罗的意料。他先是愣了愣,随后有些焦躁地说:“那你们什么意思?是准备让加隆就这么淹死在里面喂鱼喽?”$ i1 ^; n8 k7 t: m
“你没听我之前说的话吗?这座牢布了结界,那里根本无法使用小宇宙,你就算游过去也打不开牢门。”卡妙摇了摇头。* e8 }/ `2 k7 s3 y' F6 @; W7 Z
“哟,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们要是怕得罪那位童虎大人,就呆在这里围观就好了。反正我做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米罗冷哼一声,又回头准备泅水而去。
# ]+ |0 }" W) X“只要你现在跳进这水里就立刻成了加隆的共犯,有些人可是求之不得正等着这一刻呢!”这次拉住他的是艾俄洛斯,“卡妙说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交待。你耐心点听他把话说完!”
2 W1 l" e9 d* J& I- R8 x* V5 m米罗终于被艾俄洛斯不容辩驳的强烈气势镇住,虽然依旧一脸不甘但身体的动作还是渐渐停了下来。“放心吧,加隆在里面反而是最安全的。”卡妙冷冷瞥了一眼米罗,开始解释道:“上次教皇厅集会的时候我话只说了一半,这座海牢其实建造于米诺斯文明的新王宫时期,可能是一处祭拜海神的神穴遗址。它在最近数百年里被弃用的理由是因为它被女神设立为通向另一座更高级牢狱的秘密入口之一。”
% r4 k. i* o, z& ]& O9 `7 `“什么更高级牢狱?”
+ @# ]- n' ]4 D; L. }“亚特兰蒂斯。”卡妙说:“传说中它原是海王波塞东建立的海中之国。海王在与女神的战争中失败后便被封印在那里沉睡至今。”- [: A& D; y1 e: n$ l' Z
“你的意思是可以从那里去到亚特兰蒂斯?”艾俄洛斯和米罗同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童虎大人竟然会同意你的做法。”# }. t' g* K: ~6 e
“我只是冒险试一试,就赌那情报只有我知道。”卡妙耸耸肩,“毕竟加隆危在旦夕,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别的办法。”0 j7 [0 C) S9 x- u# a2 P& p1 r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米罗好奇地问。
6 \, y6 e8 Z2 O: W- q% }“在圣域的档案室里发现的线索。”卡妙回答道:“之前我受史昂大人之托接管了圣域档案室的钥匙,一有时间就会去整理里面的馆藏。那间档案室里堆满了自神话时代起女神与诸神的战争纪录、历代教皇的回忆录、从古至今所有在圣域任职的圣斗士名册以及他们的任务出使登记表……等等,总之许多都是不为人知的珍贵资料。最近某日我打算将一批圣域16至17世纪的纪事录手抄本拿出来重新归档。这些文本每卷的内页都是羊皮纸制成的,封面覆有华贵的红丝绒,上面缀满了各色宝石,因此拿在手中非常厚重。就当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从书架上搬运下来时,忽然听到'啪'的一声,应该是某样东西被我不小心从书架上带了下来。我低头一看,马上就被那样东西深深地吸引住了……毕竟那是一件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说着连卡妙自己脸上也露出了那刻的惊讶之色。
) q8 Q h, T4 f# Q+ J4 I u“是什么?”另外两人急切地问道。
; @" e/ G6 W" k3 c% ?. k“那是一本书。不,和摆放在书架上的其它卷本比起来这简直只能算一本小册子。”卡妙继续说道:“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把它捡起来,掸掉上面厚厚的积灰,发现那竟是色诺芬的《远征记》。在书中这位历史学家记叙了自己随同希腊远征雇佣军参与小居鲁士波斯王位争夺战的传奇经历。其中详细记录了古希腊至古波斯帝国的种种风土人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部古希腊时期的地理志。” V" w, I# h: ^* w2 h. Z# ~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米罗疑惑不解。" G' W" i" R. b/ ]
“这当然非常奇怪啦!”卡妙开始解释,“那本《远征记》是1700年出版的拉丁语译本,而且还是装订朴素的活字印刷本——虽然那个时代书本并不普及,但也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对此我感到十分讶异,一来因为圣域档案室从不收藏世俗世界的任何文明资料;二来我仔细查阅了档案室1700年之后的所有馆藏纪录,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此书的入档纪录。也就是说——有人故意把它留在了那个位置上。”+ J% c' ?' Q* ?# }$ t5 |0 P# N, E, ~
“这简直不可思议!”艾俄洛斯感叹。
8 c9 G$ U; U; C/ C“在我意识到这一点后,便赶快坐到桌前小心翼翼地把书翻开。很快就在扉页的右下角发现了端倪,有人在那里用极其娟秀的手书体签下了'оттепель'(笛捷尔)这个名字。我猜测此书很有可能是属于与史昂大人同时代的先代水瓶圣斗士笛捷尔的。很奇怪书主人是出于何种用意才把这样一份奇特的遗产刻意夹在16世纪的卷宗栏中。怀着这份好奇我把这书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研读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其中的一些线索:许多书页的留白处都留下了由消失已久的古东斯拉夫语撰写的旁注,内容多是探讨古希腊人的航海线路与他们建造海神庙的选址之间存在的联系,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反正从其所用的语言和笔迹上来看,应该都是出自于我那位来自冰原之国布鲁格勒德的先代无误。但在书末附录的希腊海域地图上,我发现了两个用墨水笔标会的红点:一个红点就点在我们现在大约所处的位置上;另一个标在北面的外海,旁注是'冰原之国'。这两个红点都被红色的箭头连着,它们皆直指位于爱情海的某处位置。在两枚箭头指向共同的中心下标准着这样一个名字'亚特兰蒂斯'”。3 X7 ~5 e, }0 O% p3 v* @% R9 I
“原来是这样。”两人纷纷点头。
+ D! r4 k5 r9 Z: A. ?“不,仅凭一张图纸上含糊的标记我并不能肯定这一定就是指海牢和亚特兰蒂斯之间的关系。”卡妙说:“在第六章标题页的留白处,我读到了一些先代写下的有趣文字: N8 c/ ~6 s: S5 O( ~( z
, D! G' g7 e3 Q1 s少女召她的骑士入神殿,告诉他通往'海之国'的入口已开启。
9 p/ V; a6 d) t2 U6 r! ^$ u她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诉说那战马与橄榄树之间不为人知的秘密:'海之国'的入口分有两处,一处埋在永冻冰原的心脏里,一处筑在米诺斯的殷墟上。为避免被凶恶的敌人发现,他必须从中做出选择。: j2 |0 k- h7 A* i) d$ y$ E7 G- C
去到冰之国的路骑士可以自行寻得,只要他踏上对童年的回忆。
' f; O& w% l+ ]4 g" h: I# v前往米诺斯的道路尽头是一座黑暗的深牢。到奥古斯都月的第一个满月来临,待整座牢房被拥入大海怀抱,特罗森的守护神会用沾满月光的三叉戟在黑墙上绘出他的神启,引导受庇佑的人进入他的疆域。”& D. R; S5 E* u. x# \5 V# m*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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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前往亚特兰蒂斯的入口其实有两个。”艾俄洛斯瞬间明白了过来。
/ ?5 i, ?% f& j3 j, x“是的。等到八月的第一个满月——也就是两天后,牢房会被海水涨满。那时候月光就会在牢房里指示出波塞东印记的位置。”卡妙点了点头。
# B0 y/ I. D: G. S) v1 ]“可是……”米罗有些将信将疑。
& P0 |9 {$ G# V. k O9 z6 k9 H“我查阅了两百多年前参与圣战的圣斗士生卒年表。在关于笛捷尔先代的生平纪录中,记载了当时布鲁格勒德领主尤尼提的口述,这位与笛捷尔从小一同长大的领主作为向导带领笛捷尔和另一位黄金圣斗士——天蝎座的卡路迪亚顺利进入了亚特兰蒂斯,并亲眼见证了两位大人的最后战斗。从这一点来看,先代在书上留下的这段讯息是可以被证实的。他最后选择从布鲁格勒德的入口抵达了亚特兰蒂斯并且长眠在了那里。"卡妙抬头望着几只在他们头顶盘旋鸣叫的海鸟,"那本书被放置在16至17世纪卷宗栏的原因我大抵揣测出了一些。因为其中一部书卷记载了一起发生在先教皇赛奇统治中期的叛变事件。”" |9 e0 l$ R4 U& c) t I8 W
“叛变?”米罗惊讶道。
; ^0 z& D* Y u+ o- Q" v# k“参与叛变的是卡路迪亚的前任,名叫萨菲利。他从圣域脱逃前往布鲁格德勒企图打开海王的印记与之结盟。但是就如先代描述的那样,由于他的行动没有得到神明的庇护所以很快就失败了。我想笛捷尔也许是在暗示他的后辈们,通往亚特兰蒂斯的通道能否打开最终还须凭借神的意志而非人类单纯的意愿。"卡妙轻轻拍了拍米罗的肩膀安抚道,"能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至于加隆最终究竟能不能顺利去往亚特兰蒂斯并从布鲁格德勒的遗址安然脱身回到陆地,或是就这样被淹死在海牢里。只有神知道。"
3 ]* W C+ ~% F" C- T5 W4 w5 z米罗转过身望着湛蓝的海喃喃地说:“知道吗?我觉得加隆那家伙是我们的伙伴呢……从那一脸求我杀掉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了,他是我们的伙伴呢!”5 c$ R+ z! n. ]
"我觉得加隆这么做的目的也许是想把真正的敌人引出来。”艾俄洛斯托腮思考着,不知何时一片阴云在他脸上悄悄浮现。
- }) c/ P" [3 r) H“加隆的想法也许童虎大人都是知道的。”卡妙接口道。6 g2 @0 E2 y# j: s
“为什么这么说?”
8 M. {6 H8 M2 Q3 d/ u! L; Y“因为俄狄浦斯王。童虎大人说加隆是俄狄浦斯王。”卡妙看着两人疑惑的表情,“在索福克勒斯的剧本中这位王从一出生就被诅咒,预言他命中注定杀父娶母。虽然他几次三番试图通过努力从不幸的宿命中挣脱出来,但可是皆因各种不可思议的机缘巧合而失败。俄狄浦斯王的悲剧也许正是撒加和加隆命运的真实写照。从成为圣斗士到走上谋逆弑君的不归路便是这对双生子一出生就已定无法逃脱的劫数。看来童虎大人心里应该很清楚加隆来教皇厅的意图,就像在剧终时俄狄浦斯王不得不靠自戕双目流亡他乡来拯救自己的城邦,那可能就是他为寻求自我救赎和保护圣域而与命运进行的最后抗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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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c4 k7 c J$ j. j“艾欧里亚大人!”( M% p" f4 M( g5 e- m
艾欧里亚刚踏出狮子宫的大门,就看见迎面向他走来的魔铃。% ~9 u. @9 P9 V! T* i9 q7 C
“魔铃!”艾欧里亚三步并做两步,飞快地跑到魔铃跟前,“你找我吗?”, b' t+ A, S. e' Q+ b$ \% ^# Q
“我正在找您的哥哥艾俄洛斯大人。”) [& r8 U( M3 _# l
“原来是这样……”艾欧里亚有些失落。
+ n! p& P7 k3 X8 H# }“明天是全体新晋白银圣斗士进行竞技赛的第一天。艾俄洛斯大人将出席担任主评委,我现在需要把所有参赛人选的名单交给他。”魔铃虽然戴着面具,但从冰冷面具下婉转流淌而出的声音带着青春少女特有的甜美。7 J+ v* j4 u% j ^7 Z
艾欧里亚的脸一阵绯红,“我也正要去找他,不如我们一起去吧。”6 C/ {5 _* b8 ]% f" V) D
“要是这样的话,不如就直接把材料交给您吧!艾欧里亚大人!”魔铃愉快地拿出一个羊皮质的文件夹递给艾欧里亚。
9 W: @: B0 E. l+ K8 s- ], z“没问题!”艾欧里亚一边接过文件夹一边腼腆地抓着头发,“还有……我们两个年龄相仿,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 g4 A, u3 j. H
“好的!”魔铃抚了抚在风中纷飞的卷发,“那我先回去了,艾欧里亚!代我问候你哥哥!”: G& ]# ^2 S/ T( n! o3 s
“明天你可要加油啊!”艾欧里亚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喊道。5 e- j, E ?6 N, T# t7 f( k' `
与米罗和卡妙分别后,艾俄洛斯就回到了射手宫。当他走进自己的书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翼翼地把门反锁,随后又开始将书桌上的文件一一搬开。他已经很久没有整理批阅文件了,导致它们越积越厚,像山峰般的在桌面上高高隆起。艾俄洛斯对此毫不在意,他只将它们随意地往旁边一堆,然后从抽屉里摸出一套石刻工具。“就快要完成了!”他拿起其中的一把放在手中反复把玩,渐渐露出了神往的表情。
& A3 m$ a7 l/ y3 k0 W就在这时,艾欧里亚的声音从射手宫的门口传了过来,“哥哥!哥哥!”
* V! c- E" g; j2 z& @“艾欧里亚!”艾俄洛斯语一边回应一边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工具塞回抽屉,匆匆跑去开了门。2 X' n4 O$ v# m5 `
“哥哥!”艾欧里亚一下冲进来飞扑在艾俄洛斯身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撞得艾俄洛斯向后踉跄了好几步。4 n- P/ S4 ^" z9 A) N
“都是狮子宫的一宫之主了还这样蹦蹦跳跳。”嘴上尽管这么说,但艾俄洛斯的手还是宠溺地在艾欧里亚的鼻子上轻轻刮蹭了一下。
/ Z6 p- M3 b: ]- s# t) o" u0 t“嘻嘻。”艾欧里亚嘻笑着把手中的文件夹交到艾俄洛斯手上,“魔铃要我交给你的!你可一定要看啊!童虎大人说你最近交去的文件老是有纰漏。他还叫我来关照下你的身体。”看着那堆散乱的文件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3 c( h# ?7 Y0 s8 f“我知道。”艾俄洛斯打开了文件夹随手翻阅着里面的名单。: R5 g& H' ^2 i+ |$ b
“那个……哥哥……你说……魔铃她会得第一吗?”艾欧里亚站在一边观察着自己兄长脸上的神情变化吞吞吐吐地问道。
. g7 h4 w; d; w% r$ K“我想她应该很有机会。”艾俄洛斯点点头,合起手中的文件夹说:“魔铃是这批新晋白银圣斗士里最优秀的,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还会有机会得到属于她自己的徒弟呢!”他回头瞥了一眼艾欧里亚的表情,忽然就都明白了,“看来我的小狮子这是长大了呢!”他上前温情脉脉地揉了揉心爱弟弟的头发。# O7 ?" ~2 {+ w/ V+ H. ^/ M W3 ?
“那是当然!我一定要变得更强!这样等你以后当上教皇我才能好好帮你!”艾欧里亚兴奋地频频点头回应。
( ~; a+ a* Y- U“艾欧里亚……我……”艾俄洛斯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总之以后别再这样说了……”
5 i( h0 x( X- T$ a“好吧……不说了……”察觉到艾俄洛斯脸上的异样,艾欧里亚原本的热情一下就被浇灭了。他无趣地绕着房间来回踱步,忽然被书桌上遗留下的一把雕塑刀吸引了注意力。* B5 \9 k' g! J4 o# Q
“这是什么?”艾欧里亚把刀拿起来端详了一番,“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东西了?”# w# d' n# _ I% J! {' N6 \
艾俄洛斯伸手把雕塑刀要回自己手中握着,自言自语似地说道:“艺术很好不是么?能够通过双手将自己心中的完美理念具现出来的过程是很愉快的。”
0 }* T: w# O) x: N. H# e& c O艾欧里亚困惑地摇了摇头,“我先走了,你最近总不陪我练习,只能自己一个人去。”说着他转身准备离开,忽然听到艾俄洛斯在身后幽幽地问道:“艾欧里亚……你那天在教皇厅说的都是真的吗?”( u5 Q# G/ B0 X$ y# _7 m2 {
“嗯?你说什么真的?”艾欧里亚莫名其妙地眨着碧色的大眼睛。
t4 s- l) s5 \: h/ y9 W* h6 Q“我是说……穆那天真的有在书房里和史昂大人起过不快?”
6 S2 G3 t" H$ ~9 |“真的啊,撒加还在一边看着呢。”艾欧里亚依旧困惑不解。
5 ~0 p: j0 l7 Y( ^! F, }# Y“撒加……”听到这个名字艾俄洛斯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晴不定,“这么说你那天见过撒加?”
: l2 d1 m& M, z; w" h3 M“唔……”艾欧里亚一愣,奋力摇了摇头,“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么?”7 B7 S/ ~$ e& L( ^: L
“也许吧。”艾俄洛斯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他走上前去将双手搭在艾欧里亚的肩上郑重其事地说:“我的弟弟,既然你已经长大了就该明白一个道理:这世界的微妙之处就在于善恶总是像双胞胎一样形影不离。有时候良好的愿望却导致各种恶行;善意的行为却结出恶的果实。” U U# I9 X3 e* O! `; M'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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